的湖面发着呆。
“想什么呢？”一双柔软冰凉的玉手伸过来，握住了杨斌的手掌，黎曼看着前者，关心的问道。
“我在想向华跟我说过的话，我自己也觉得，学习其实没有什么用处了。”
“你要放弃学习，去当混子吗？”黎曼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关键性问题。
“那倒也不是，我指的学习没用，是单独的学习不行，我学习成绩很好，这方面我不会落下，但混子，我一样要做。”杨斌双眼放光，他好像谋划出了自己未来的路。
“为什么呢？当混子虽然很风光，但是毕了业就要进入黑道，太危险了。”黎曼摇着头，她不希望以后杨斌出现什么危险。
“傻瓜，不当混子，我又怎么保护我身边的人呢？”杨斌摸着黎曼的秀发，长出一口气，略微感叹的说道。
“那你当混子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黎曼开口问道。
杨斌闻言，目光望向远方，最后抱紧了黎曼，声音低沉，“为了我想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