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老白，幽灵好像点了点头，反正杨斌也看不见他的动作。
如果是在他说那些话之前，幽灵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不同了，一个普通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些的。
“你找我什么目的？”幽灵直入主题，他不相信这人来，就是为了揭穿他身份的。
“我想跟你合作。”杨斌的话更简单，他并不了解幽灵的为人跟性格，一切不如干脆点来的实惠。
“合作？你太瞧得起自己了，一个普通人，没资格。”幽灵冷笑一声，直接拒绝，甚至没有问合作内容。
“我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不是。”杨斌耸了耸肩，倒是没有在乎对方的嘲讽，现在的他找一个潜能者合作，的确有些异想天开。
但是他知道，有林可儿在，自己迟早会拿到钢铁药剂，到时候就会成为潜能者了。
“哦？看你这么自信，应该是有途径搞到钢铁药剂吧？可惜，就算是服用了，也不一定能成功。”幽灵开口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现在也不要求你的合作，我只是需要知道，当我成为潜能者的那一天，我再来找你，你是否会拒绝？”杨斌目光落在幽灵身上，开口问道。
“先说说合作内容吧。”幽灵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