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语气虽然虚弱,却充满调侃的意味,“瞧你们大惊小怪的,我不过是要更衣罢了,再不让我下床我可憋不住了!”
老成的安嬷嬷难得犯此低级错误,老脸一红,也不像平时那样委婉地劝说容昭说话含蓄点,玲珑和紫竹嘻嘻哈哈连忙凑过来,“主子你早说呀!你不用动,奴婢和玲珑姐伺候您!”
紫竹力大,一把快稳准地抱起容昭,丝毫没有颠簸,玲珑眼疾手快地托住容昭受伤的左臂,三人形成一个怪异的姿势往恭房挪动,安嬷嬷在后面看得失笑,却颇觉安慰。
待容昭三人艰难地挪了出来,安嬷嬷已经吩咐人弄来了几样清粥小菜,摆在柜头上。
容昭在玲珑和紫竹的搀扶下慢慢斜躺下来,痛得虚汗直冒,面如金纸,只是她一身不吭,谈笑依然,身边人明知她疼痛难忍,可见她并无半点表现,知她自尊,也不敢出言相劝,又是心疼又是愤恨,唯有在心中将那凶手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由安嬷嬷亲手伺候着吃了一碗骨头汤熬煮的白粥,吃完后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丁点没有弄脏床榻,容昭腹中饱暖,方有心情询问其他事情。
“我这伤势如何了?”
这才是她‘应该’第一关心的要事,虽然她自我感觉还好,疼痛中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