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药物破坏,再调养也不可能有孩子后,他对郑氏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了,只是碍于侯府和容昭如今的身份,不好休妻罢了,再则他也一点儿也没了往上爬的动力,郑氏存不存在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影响了。
他望着一身灰袍与往日的娇媚张扬迥异的郑氏,一点儿心软都没有,只是寒声道,“你入了宫,只问问娘娘是否安好便罢了,不要逗留,不要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宫中不比寻常,你若是有丁点差错,我也救不了你,到时候,别怪我舍弃你!”
郑氏讥诮地看了眼这个无情的男人,实在不想开口,可是看到男人充满威胁的眼神后,她还是面色漠然地点了点头。
容永清想了想,又道,“到时候你带容昙进去,让娘娘看看容昙,问问娘娘对容昙的看法!”
郑氏浑身一抖,她的忍耐和不满也达到了极限,“带容昙进去干什么?一个未婚小姑娘去那样的地方,你是鬼迷心窍了?”
容永清脸色忽然扭曲,恨意迸射的双眼,如利箭般射向郑氏,恨不得把她全身上下射成刺猬,就是郑氏自以为心如止水,接触到这样的眼神,也止不住地胆寒!
“你还有脸质问?容昙是我选中的继承容家香火的人,若不是你,我何至于没有儿子?若不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