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适合做武将,而是天生的武将,你若从文,实乃大乾的损失!”
杨奕没想到对方对自己的评价如此之高,饶是他自觉脸皮极厚,也有些难为情,“其实,我只是纸上谈兵,看了些兵法谋略,却不曾有过实战,我爹都说我不行,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容昭点头赞赏地道,“你能有如此想法,足以看出你本性的沉稳,你方才进来时,下意识地先仔细观察亭内,谈话时直接便找上大公子,这种种表现,表明你本身便具备了成为统帅兵马的武将的潜质。我只问你,若你成为武将,你觉得洪诏国若来犯,是战是和?”
“当战!到时候,我若已入朝,定会上书去战场,纵是马革裹尸,余亦不毁,愿效冠军侯!”杨奕掷地有声地道,神色庄重肃穆,显然所说绝非虚言。
容昭却看着他摇了摇头,面对杨奕的不解,淡淡地道,“冠军侯固然让世人推崇,功勋冠盖古今,然冠军侯青年早逝,实乃名将榜中的一颗流星,为国征战仅仅数年,于私而言,他自己心中未尝没有遗憾,于国而言,又未尝不是大汉的损失,我以为,其人可推崇可敬佩可效仿,却不可希望自己的一生如他,如他还不若终生不得封侯的飞将军李广,征战三朝四十余年,威名赫赫,纵然不得封侯又如何?纵然名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