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乌粟子么?你看,我给你带药来了!”
张妙精神一震,看向容昭,却不接她手中的药,两行眼泪从她的面颊滚落,特别凄美,她哽咽道,“我知道姐姐是好心安慰我,乌粟子并没有解药,我就算想活,又有什么办法?”
容昭也懒得跟她啰嗦,抬起她下巴,微微用力一捏,便捏开了她的嘴巴,在她呆滞的表情中,拿食指将药瓶上的塞子弹开,飞快地倒入张妙的嘴中。
她动作奇快,张妙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只觉一股清凉的水流从喉咙进入了腹中,一直昏昏沉沉的头脑也清明了几分,那种抓耳挠心地想要什么东西的迫切的*一下子就淡了。
就是这几分清明,这一下子消散的*,让张妙仿佛被注入了灵丹妙药,脸上一下子增添了无数生计,看向容昭,小心翼翼地求证,“容姐姐,姐,你给我服用的,真是的解药?”
容昭白了她一眼,道,“自然,是我中午去皇上那里求的,我看没有这种秘药。”
说着,容昭两只手指往张妙的手腕上一搭,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她会一些简单的诊脉,虽说不一定能查出乌粟子,但看看张妙病情有没有减轻还是可以的。
果然,张妙的脉搏比上午她偷偷查看时强劲了许多,一些晦涩迟滞感也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