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够一针见血的啊!”
容昭想说刻薄毒舌,不过在秦瑄挑眉等着她的情况下,还是识趣改成了一针见血!
刑室里,宁嫔正交代着她母亲和她商量的计划,容昭听在耳中,不由得觉得不对劲,“皇上,这乌粟子的药性那么霸道,染上的人不是不能有子嗣了么?这宁嫔还抱着做那个的美梦,怎么可能?”
容昭没将“太后”两个字说出来,秦瑄难道就听不出来,当下冷冷一笑,“这宁嫔也是被她母亲当成了弃子,还想着争宠,殊不知她母亲已经将她送上了绝路,乌粟子本就没有解药,和乌苏香一混合,更是无药可解,她提前服用的那根本不是解药!”
容昭也觉得事态发展的十分诡异,“那宁嫔的母亲干嘛要害她?”
秦瑄抿了抿嘴,原先他根据调查来的消息猜测宁嫔是薛夫人和那缇的孩子,可现在看来,还是不对,难道,这宁嫔甚至不是薛夫人生的?
薛府里,薛文同样问了薛夫人这个问题,乌粟子毁的不只是薛家,连宫里的宁嫔也定然活不成了,可世上哪有一个母亲,会亲手送女儿去死?
薛夫人却哈哈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问的问题当真可笑,那孽种又不是我的女儿,她的死活管我什么事?我的女儿,是金尊玉贵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