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越来越频繁,产婆不时地查看宫指开的情况,屋子里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容昭咬着口中的软木,只偶尔从唇畔逸出一两声呻吟!
屋里安静,屋外的秦瑄也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来回走了好几趟,脸色越来越恐怖,“怎么没听到你娘娘的声响,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有过几个孩子了,当初罗后生产,他也在产房外等过,当时罗后的凄厉嘶喊至今在他心中还留有阴影,那一盆盆的血水曾令他做了一个多月的噩梦,只道女人生孩子痛苦万分,至今记忆犹新。
可现在容昭一点儿声响不发出来,却比那叫出来的惨厉呼唤更令他心中没底,愈发担忧起来。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秦瑄抬腿就要进去。
李连海在一旁猛然跪下抱住他的腿,急得满头大汗,“皇上万万使不得,产房血气中,您可千万不能沾染啊!若是让御史言官们知晓您进了娘娘的产房,那些人不敢说皇上您不是,定然会把这罪责推到娘娘身上,皇上千万三思!”
“你这奴才,好不晓事。”秦瑄一脚就把李连海踹开了,却也不坐下,只牢牢地站在门口,宛若一尊雕塑。
李连海暗暗松了口气,见皇上一时只顾着娘娘,自己就披了件夹袍就出来了,忙叫人回正屋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