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领情。”
禁足中的温嫔听了嬷嬷的回话,正握着的毛笔滴下了一滴饱满的墨,一下子毁了已经抄好泰半的一页佛经。
贤妃走后,秦钰仍旧在发呆,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渴盼什么,明知是不可能的,依旧固执地等着那镜花水月的梦。
小喜子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他本来也是被杖毙的命,却被秦钰发着高烧死命保了下来,最后重打了二十大板,放了回来,至今走路还一瘸一拐,不能走快。
他将胳膊上的食盒往椅上一放,脸色惨白地道,“主子,之前是不是有太医给您诊脉?”
秦钰抬头道,“是有两个太医,说我身体恢复得不错,怎么了?”
小喜子纠结地看着秦钰,脸色极其难看。
“主子,我听那两个太医正在讨论主子的身体,说那药,那药有问题……”
……
秦钰出宫进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府邸,却没有想象中兴奋的心情,他甚至觉得自己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了另一个牢笼,依然是那么压抑,那么寂寞。
第二日,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访,包括他外家的表哥,独自一人安安静静地将整个府邸逛了个遍,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板着一张稚气却漠然的小脸,无论他多么努力让自己显得威严肃穆,那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