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好不好!
    她又拿手擦。
    “好了,再擦得破了。”赵佑棠一把抓住她的手,“早没了,还擦。”
    冯怜容撅撅嘴,谁让他笑她了。
    他坐在床头,手指在她手背上轻抚了两下道:“是不是真累了?”
    “真累。”冯怜容看他离得近,很自然就滚过来,抱住他的腰道,“妾身要是累,那是不是可以不做?”
    “当然不行了。”赵佑棠道,“你是贵妃,你不做,谁做?”
    冯怜容不吭气了,暗自心想,方嫣肯定是装得,她的病哪儿有那么严重啊,这回他怎么就非得要她管这些差事,吃力还未必讨好呢。
    赵佑棠看她如此,微微倾□子道:“你就这么不爱管事儿?”
    冯怜容奇怪:“谁会愿意管事儿?”
    赵佑棠被她气笑了:“你动动脑子!没有人爱这个,便没有人愿意做官了,做官的哪个不管事情?”
    “那不一样。”冯怜容道,“做官的不同,他们有权利在手,可以做自己想做的。”
    故而父亲,哥哥都勤奋努力的念书,就为考个功名去做官,一来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二来也可以挣钱,那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赵佑棠好笑,抬起她下颌看:“你这会儿难道没权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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