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道:“母后又不舒服了?”
    “只是累,一会儿就好了。”
    赵承煜便跟皇太后去景仁宫。
    延祺宫里,钟嬷嬷叫白兰褪了外裳,只见她手臂上一个个小红点,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便暗地骂了几句,也不用药酒擦,说道:“这几日别动就好了。”
    宝兰给白兰拿了新衣服来换,一边道:“好似嬷嬷自己吃过一样?”
    “别提了。”钟嬷嬷摇头,“先帝那些个妃子里还不是有狠毒的,我记得那会儿才入宫,就跟了一个金贵人,那才叫……啧啧,最毒妇人心,外头装得单纯,私底下瞧见咱们不顺眼,绣着花呢就把针往身上扎,背地里哪个不恨她。”
    冯怜容在旁边听得挑眉,凑过来道:“往前不见嬷嬷讲过。”
    “这等事情有什么好提。”钟嬷嬷叹口气,“不堪回首。”
    “那金贵人后来怎么样?”宝兰想了想道,“没听过这号人啊。”
    钟嬷嬷幸灾乐祸:“说起来,胡贵妃还是做了件好事儿,那金贵人想与她争宠,结果怎么着,偷鸡不着蚀把米,胡贵妃在先帝跟前吹个枕头风,那金贵人就被弄到乾西去了,后来也不知怎么就死了。”
    可见再怎么狠的人,也狠不过皇帝。
    冯怜容听得也不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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