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心道,她要得不过是他的喜欢,最好是永永远远的,只喜欢她一个。
    可这是多么难说出口的话啊。
    也多么难实现。
    所以这只是她的痴心妄想,事实上,根本也不可能。
    毕竟人生才过去了一半。
    赵佑棠抬起头看她。
    她却已经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