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梦里,她这么惨呢,明明他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现在该丰满的地方都很瘦!
    他吩咐众宫人黄门出去。
    冯怜容见就剩他们两个,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靠紧了床榻,她低垂着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赵佑棠往前走两步,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
    她一声轻呼,身子绷紧了。
    赵佑棠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柔声问道:“你怕朕?”
    冯怜容不知怎么回,微微抿了下唇。
    她不敢随便说话。
    赵佑棠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只觉这头发也不似平日里的柔滑,不过这香味倒是熟悉的很,忍冬花的味道,他嘴角挑了挑,垂眸又看看冯怜容,她略有些蜷缩。
    年轻的脸看上去清丽又惹人怜爱,就是这幅姿态叫人不太喜欢。
    他身为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她这等样子只会怀了兴致,若他不知是她,哪有闲工夫去哄着她,怕她受惊呢。
    冯怜容啊冯怜容,难怪你在梦里只是良媛。
    真是个老鼠胆子!
    他捏住她下颌抬起来:“你以后不用怕朕,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冯怜容眼睛瞪大了,这是什么意思。
    “来,说说你娘酿的葡萄酒。”赵佑棠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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