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一个郡主或是公主的名分,以免她受到一星半点的委屈。
此事于大梁有益无害,燕伯弘满口应承,并赠了一块玉佩作为信物。
可一眨眼之间,老母鸡变鸭,辛子洛的心上人成了燕恣,他金口玉言已经允婚,连信物也给了,这可如何收场?
燕伯弘何等人也?避重就轻,使了个“拖”字诀,立刻告病两日,招待辛子洛的事情交给了礼部,儿女的亲事,就随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春暖花开,景福楼前宾客盈门。
曾经的蹴鞠五人小队加上一个编外的曲宁,坐在三楼最大的包房里,连上各自伺候的家仆,把偌大的一个包房挤得满满当当的。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小小的一间包房,云集了大梁和轶勒最顶尖的青年才俊。
当日要赶走轶勒恢复西北河山的誓言犹在,今日便能应誓重聚于此,燕恣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就连那莫名被定了亲的糟心也淡了许多。
不知道是给燕恣面子,还是发自内心,几个人觥筹交错,笑谈晏晏,看起来一派和乐融融。
照例,最能说话的还是曲宁和燕恣,从西北的那场大战说起,聊到京城曾经千钧一发的危急,景
铄和卫予墨插上几句,辛子洛偶尔点头应和,而霍言祁不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