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真的要被那背后的黑手得逞了。
最后一个黑衣人倒在血泊中的时候,身上已经中了两刀,一条腿都削去了一半,他却什么都没感觉,依然还执着地往前爬着,在地上拖了一条长长的血线。
侍卫们看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钱秦骂道:“他娘的,这可太邪门了。”
他大步上前正要补上一刀,霍言祁的脑中灵光一现,抬手阻止了他:“不用管他,你去搜查有没有漏网之鱼,这种药人已经丧失了神智,见了就格杀无论。”
那黑衣人一路朝前,穿过小径,爬过灌木丛,鼻翼不停地翕动,好像闻见了什么,越来越兴奋。
霍言祁和辛子洛面面相觑,他们吸了吸鼻子,只闻到了那焦炭的烟火味。
很快,他们便到了后院,这是两个人交手的空地,四周还满是他们俩交手的痕迹。
后面的那片竹林被他们掌风扫得歪斜,细看之下,竹林里面半卧着个黑影,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头下,看起来睡得正香。
那黑衣人的喉中发出了“赫赫”的声音,挣扎着朝着竹林扑了过去,却力气不济摔倒在地。
霍言祁和辛子洛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眼睛,一阵狂喜涌来:“小恣!”
几乎就在同时,变故陡生,竹林后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