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朝着松音施了一礼道:“前辈,今日之事乃是小子五状,有眼不识泰山,而且这么晚了还来惊扰您,真是失礼了。”
松音见这少年脸上紧绷,十分紧张的样子,颇为有趣,但是老是站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呀,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不然也不会在跟了自己一天后晚上还来夜访,而她正闲着没事,若是能听上一点的秘闻,八卦打趣一段时间也不错,而且这个少年的衣着不凡,应该不是等闲之辈。
轻声道:“坐吧,无妨。”裴冶悄悄看了松音一眼,发现她并不恼怒之意,而是一脸笑意地盯着自己瞧,再这么矫情下去,似乎就显得自己不够大方了,轻咳了一声,坐了下去,但是还是不敢放松。
“说吧,今日跟着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你的身份不凡,何必行此动作?”松音微微一笑。
裴冶顿了顿,还是准备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自己并非故意这般做,实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说出来不一定还有结果,在脑海中组织了一番语言,就开始向松音说明。
原来裴冶乃是当朝亲王的小儿子,上有一个嫡亲的大哥在,他这辈子算是还要等着享福了,而他对于朝廷当官也没有什么兴趣,反倒是对江湖中的事情颇为向往,而他大哥也很是疼爱他,找了许多关系,终于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