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似乎并没有感受到生命正在不断地流失,反倒是小龟看出来了,平时对土貂是万分嫌弃的它,似乎也感受到了土貂体内的变化,居然破天荒没有骑到土貂的身上,而是从松音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不少东西,它并没有多吃,大多数都进了土貂的肚子里。
看了一眼土貂,将那一丝的伤感驱逐,脑袋里突然想起了流葑与脩之隐士之间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上次在洞府的时候就初见端倪,她可没有见到哪个师尊会对弟子这般亲密的,而且最严重的问题就是,流葑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而且两个人间也十分有默契,应该是长时间相处才会有的情况。
可是流葑不说,这些话也只能闷在心里,但是一天后,流葑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松音可真是有些担心了,悄悄爬上了床靠近她,发现流葑的肩膀好像在轻轻地抽动,心下感觉到一阵不妙,松音将流葑翻过来,才发现流葑早就成了一个打泪包,红肿的眼眶不知道哭了多久了。
松音连忙把她扶起来,口中责备道:“我说,你到底哭了多久了呀,怎么哭成这幅模样了,快看看,丑死了。”说罢还拟化出了一面水镜,似乎想要让本就脆弱的流葑更加脆弱。
果然,看到了水镜中自己那头发乱糟糟,脸色苍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