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我,是你先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不义了,我这么视若珍宝的人被你就这么毁了,那么你那个掌中的花朵,就不要怪我了。
旗云虚弱地倚靠在兰唯丰的肩膀上,兰唯丰的眉头紧皱,手中的玉碗里一片血红,粘稠腥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但是就是这诡异的血红物质,居然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生机与十分精纯而温和的灵力,看样子应该是十分难得。
将旗云苍白脸颊旁的发丝挽在她的耳后,兰唯丰温声道:“云儿,再喝一些吧,这样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可是旗云却是看着兰唯丰的侧脸,苍白一笑,道:“夫君,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可是……咳咳咳……咳咳。”话还没说完,旗云就开始咳嗽起来,脸色因为激动而泛起了一股十分诡异的嫣红,而兰唯丰的脸色则是越来越不好看了,但是他手上则是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玉碗,开始轻轻拍起了旗云的背部。
过了好一会儿,旗云才感觉通畅了一些,微微喘气,只可惜已经不能再说出话了。兰唯丰眼里有一丝的沉重,把旗云抱回床上,安抚了一会儿才悄悄离开了房中。在门外已经有人在等着了,见到兰唯丰出来,那人立刻就迎了上来道:“公子,下界还是没能找到关于冰清血灵草的消息,只不过长门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