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也纷纷劝。孟婆子看她服软,哼了一声,“要是馋呀,跟大娘说,大娘虽然厉害,可一点都不抠。”喜妹气得差点昏倒,却还是陪着笑道歉,等大家都散了,她便说自己还得去割草。孟婆子拽着她,“你今儿陪我一担青草,我就不去跟你家男人说。”喜妹脾气又上来,“嘿,你还赖上了。”孟婆子扭头不理她,“你看着办。”
喜妹忍了忍,勉强地点头,“好,等我割好了给你送去。”孟婆子笑了笑,“这还差不多。我得回家给儿子补衣裳去,你快着点儿呀。”喜妹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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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晌天的时候,谢重阳还在搓棉花。这样坐上大一天,他几乎吃不消,却不肯去休息甚至除了完全低垂的睫毛也看不出他与先前有什么不同。大嫂催他好几次去休息,他只笑笑动作却不停。他如此二嫂那些冷言冷语怎么都能少几句。
大嫂看了看天,道:“爹他们就要回家吃饭了,喜妹怎的还没回来。”谢重阳抬头不等开口,二嫂哼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自然是躲出去不必干活偷懒呗。”
大嫂道:“我们也没要她干活,有什么好躲着偷懒的,我看喜妹不是那样的人。”二嫂冷笑:“哟,大嫂如今怎么会看人了?”大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