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婶,走好啊,不见。”
苗婆子气得上了驴,一个打滑差点摔下来,又怪儿子没搀扶好她,两人骂骂咧咧地北去了。
谢婆子记着儿子说那句话,立刻回头去问。谢重阳当做没事一般,哦了一声,“我骗他们呢。”把个谢婆子气得恨不得掐死这个儿子。如今苗婆子一来找,她越发觉得喜妹好,便数落儿子溜溜一天,让他不要等喜妹真个有了别人再着急上火的。
谢重阳只安静地被母亲训,一句话也不接。
却说喜妹一离开谢家住进孙家,孟婆子便上门安慰,非要喜妹去她家作伴。
“闺女,你看大娘一个人,你来还能跟我做做伴儿。”孟婆子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
喜妹心里虽然难过着,可还是笑嘻嘻的,“大娘,你家大哥不是在家嘛。再说我去了就盯着你家织布机挪不开眼睛,你也不教我。我那不是自找烦恼嘛。不去。”
孟婆子嘿嘿一笑,“也不是没得商量,你来跟老婆子作伴,说不得哪天我老婆子一根筋儿没对好,就教你呢。”
喜妹却不肯。她跟孟家非亲非故,住在孙家是干娘家,孟家可有个未成亲的男子呢。
孟婆子见劝不动又想走孙婆子的门路。孙婆子原本听孟婆子那般说就不高兴,隐约也能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