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皮糙肉厚,脸皮也厚,一根针就想扎透我,那是不可能的。”
谢重阳呵呵笑起来,有点太不节制,胸口发痛,他按着胸口强忍着却笑得开怀。喜妹扶着他给他抚胸顺气,又倒水喝。他接茶碗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想要拿开却被她另一只手扣住,她亲了亲他冰凉的手指,声音有些哽咽,“你一定会好起来。”
他笑了笑,点头道:“好。”
喜妹待到日头偏西才告辞回孙家。谢婆子亲自送她出了门口,低声道:“喜妹,咱说话算话不?”
喜妹笑道:“娘,我若说话不算,就让驴踢死我。”
谢婆子哈哈笑起来,拍了拍喜妹的腰,“傻闺女。”她发现喜妹聪明得很,有些话点到即可,不必非要说出来,况且别人说的那些没影子的话,多半是刘槐树那坏种儿造谣。喜妹要真个喜欢孟永良,又何必这么惦念着她家小九。
谢婆子放了心。
喜妹告辞回去路过宋寡妇那里看孟旺儿跟她争执什么,便走过去,问道:“嫂子,要帮忙吗?”
孟旺儿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忙,忙你的去。”
宋寡妇却道:“喜妹,来,屋里来喝杯茶。”
喜妹进去,听孟旺儿兀自纠缠着问那句:“你不是说不许男人进你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