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妹没料到他会为这点事儿冒着毒辣的日头出去,忙道了谢,犹豫了下还是道:“韩少爷,我看还是算了。你只要不拦着韩掌柜收我的布就好。织布机我家有,不必来这里织,我可以把线带回去织好了布再送过来。”
韩知鱼愣了下,没想到她会拒绝,张了张嘴,脸颊慢慢涨红,恼怒道:“怎么这么罗嗦,文契上签的是至少一年,你没看清楚吗?”
当初因为是韩大钱写的文契,上面工钱之类得写得清清楚楚,工时却没有具体说多长,只列明农活的时候允许回家收种庄稼,按月发薪。
韩知鱼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扯出一张纸,啪得一声拍在桌上,“你自己看。”
喜妹瞄了两眼,果然下面签了一年,想当时可能只想能留下就好,没注意那么多,便不再在争执,答应去织布坊做工。
韩知鱼又规定她每天一早先来书房打扫,晌后再去织布坊即可,为了让她痛快答应又以书房的书可以随便借阅为条件。
“韩少爷,我可以借书给我重阳哥看吗?”
韩知鱼觉得很烦,她借了去给谁看自己又不知道有必要跟自己说得这么清楚?可既然答应给她看要是因为谢重阳又不借会觉得自己反复无常小气得很,哼了一声道:“随便!”说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