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意思,他们对我很好,你别多心。”他笑着劝她。
喜妹知道他算是变相拒绝自己,却也没办法。
因为二婶那番话,让喜妹心里存了疙瘩,就算和韩知鱼之间没什么,也开始觉得尴尬,有意无意地总要避开他,能不跟他说话便不说话。可相处的时候又很尽心,把他的书房收拾地井井有条,未见半点懈怠。
只要有空,她就在家里跟着孟婆子学做菜,然后叫谢重阳一起来吃。有好几次,她都碰到那位刘姑娘在,要么是给谢重阳送吃的,要么请他写信,要么帮他描花样。虽然谢重阳对她矜持有力,没一点点暧昧,可喜妹还是觉得不舒服,总觉得刘姑娘有所企图。否则她从前一直闭门不出躲在家里绣花,缘何突然这么喜欢出门,还单单往谢重阳院里跑?
这一次,刘姑娘竟然帮谢重阳做了一双鞋,说是给父亲做的时候顺手多做了一双。那针脚细密,针法娴淑,看着比铺子里卖得还要俊几分,喜妹不会做针线别个女人给自己丈夫送针线她便越发不喜。她也知道男女间送针线是啥意思,虽然和谢重阳表面合离,可如今来来往往除了住在一起,关系比从前更好。她就不明白刘姑娘凭啥要对谢重阳那么好!
刘姑娘给谢重阳递鞋子的时候,喜妹刚好进去,好像谢重阳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