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嗓子疼得说不出话,伏在他手心里放声大哭,这才感觉脸颊疼得肌肤似是要裂开一般。
吴郎中帮谢重阳看过,叹道:“小哥也是命大之人,气息没了这半日竟然又醒啦。哎,哎!”
吴郎中开了方子,让小徒去抓了药,谢大嫂帮着煎了。他断定谢重阳是吃什么补药才会这样的,他身子本来就弱,虚不受补,若是过了头就跟中毒一般。
待谢重阳喝了药好一点,喜妹和孟婆子商量将他接去小院照顾。谢婆子原本想将儿子接回家去,想了想却又改变主意,跟着去了喜妹那里。
喜妹寸步不离地盯着他,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他便消失了。
谢重阳被她看得心疼无比,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你休息一下。我也好累,想睡一觉。”
若不是吴郎中再三保证谢重阳只要醒过来短时间内不会再发病,也需要睡觉休息,她是真怕他闭上眼。
她笑不出,嘴巴一瘪眼泪便流出来。谢重阳叹了口气,让她伏在自己胸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贴着她耳底柔声道:“你为我这般伤心,倒让我觉得自己死了都不冤枉。”
喜妹心痛如绞,恨他这个时候竟然还在说笑,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