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打听一丁点消息……
不管她说什么谢重阳都笑微微地点头,然后说他们也没聚堆闲扯,互相交换思路共同进步,又给她举例子,比如她和刘姑娘一起互相交换染布经验那样。喜妹只哼哼,刘姑娘问她染布的事情,可没跟她说半点经验。
饭后喜妹出去散了步,在巷子口碰到谢重阳和小白。小白笑着施礼,“小的将谢公子还给嫂子,嫂子可放宽心了。”
谢重阳喝得有点多,喜妹扶着他回了屋。看他脸颊潮红,一双眸子越发清亮逼人,笑容像那六月的热风灼人心神。她哼了一声,帮他更衣,刚一靠近被他紧紧抱住。
他抱着她顺势倒在炕上,埋首在她颈窝里,软而醇的声音嘟囔道:“娘子,我保证,就算得了功名也会本本分分,绝对不是为了改个号娶个小,养花逗鸟,遛狗跑。”
喜妹在县里和安州的时候也听人说从前很多人考取功名不过是为了改个号娶个小,贪图享乐。她也曾想既然如此考个屁功名?开染坊也能赚钱吃饭,要那个花头干什么?好好的男人白白学坏了。谢重阳却说这五年来政气清和,虽然吏治改革困难,但毕竟涌入了新气象。当年圣上如此重视科举,也就是想吸收新鲜血液,洗涤从前晦暗之气。所以她才支持他去考试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