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还得哄孩子睡呢。”暧昧地朝喜妹笑了笑,“小亩眼瞅着不要人看了,回头你们有了孩子,正是好时候呢。”
喜妹忙转身走了,一路心神不宁地去了孟婆子屋,跟她说自己婆婆的怪异之举。
孟大娘如今已经不气,刚吃完饭在给儿子补袜子,“你婆婆那人,不坏,就是心眼多,心眼小。比我老婆子还小。她呀,我算看明白了。怕我们占了你们便宜,总想住我这个正屋,管着整个染坊呢。”
喜妹想了想也是,笑道:“师父,您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她就是这么想,其实现在钱少不了她花的,只是她都攒着一个子不舍的。就算让她管她也不知道怎么管,不过是无事忙罢了。不信回头我们把大家合作的事情跟她说说,然后让她捧着钱匣子,往后管着给大家发工钱,拿钱过生活,她保管不出两天要来求你的。”
孟婆子道:“能?”
喜妹笑道,“师父,我婆婆可没你那么好的脑子。她算不过帐来呢,而且还得避嫌她贪墨啥的,自然怕闲言碎语,到时候要撇清的。”
孟婆子道:“其实我也不怕她拿着钱匣子,我也知道你婆婆是什么人,最疼你家重阳,她就算把钱自己拿了也不会舍得花,多半还是攒起来。可你婆婆现在有坏心眼儿了。她不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