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谢重阳便又给她篦头,末了帮她松松地辫了一条辫子,睡觉放在一侧,不会被压到揪得头皮疼。
谢重阳记得过几日是她月事的日子也不纠缠她,只并排躺着说话。喜妹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燥热,不知道是因为夏天还是别的,只想那羞人的事情,想起他隐忍而动情的样子便心窝酥软,忍不住趴在胸口撩拨他。
谢重阳慌忙按住她的手,喘息道:“……不累吗?”
在韩府做客,刘妍玉找她去女宾房喝酒,又有韩家几个小姐各怀了不知道什么心思,跟她们凑一堆没少生事儿。她本就不能喝,他怕她受罪便请韩少爷打发人将她带走。谁知道韩家几位小姐竟说他是亲戚不必那么虚套,将他叫了去害他被别人灌之后还要替她挡,那几个小姐个个都是难缠的,只要他持礼推拒,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好使的,还是多亏韩知鱼吼了一嗓子才救了他们。他陪她去书房待了一会儿才好点。
喜妹窝在他怀里扭了扭,趴在他耳边吹气,软软哝哝地说了句话,谢重阳顿时如星火燎原,内外火交攻,差点将自己烧焦。
喜妹便咯咯地笑,趴在他胸口拿手指戳他的下颌,“我就喜欢看你想要又硬撑着装正经的模样,倒是可爱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