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你自没见,你若见了才找打呢。”
他呵呵笑着将肚兜在她胸前比划了一下,眼波荡荡的,“便穿上瞧瞧。”
喜妹嗔了他一声抢回去,“这是我新染的花型。贴身的里衣若是总绣花,总归是硬邦邦地不舒服,不如这样染的好,轻软又漂亮。若是放在锦盒或者香袋里卖,买了送人都是好的。”
谢重阳垂眼笑了笑,这以后那些读书寂寞的书生,只怕又有的消遣,如今还只拿了帕子四下里唧唧咋咋的,若是有这东西先生都要被气翻过去。
“甚好,为夫自然支持。”他笑着脱鞋上炕。
喜妹听他说好,便又献宝一样捧出一只锦盒,里面五颜六色各色花纹,清新淡雅,浓艳逸丽的总共十几条。她一一摆了给他看,谢重阳却笑弯了眼,目光湛湛地瞧着她。
喜妹嗔道:“你帮我看看,如果放在铺子里,男人们会喜欢买哪一样?”
谢重阳随便指了两条,最后又拎出一条染着拒霜花的樱草色肚兜放在她手里,“我喜欢这条,送给娘子。”她因血气旺,肌肤莹润细腻,白里透红的嫣粉色在灯光里散发着诱人光泽,可惜他也并不多见,只是看见这粉嫩的颜色就会想起那细腻的触感。
喜妹立刻将肚兜都收起来,上了炕放好蚊帐,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