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稀罕,就常来拉呱吃饭,你要是不稀罕呢,逢年过节,我们走动走动。替人家掏锅底灰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还是拉倒吧。”
几人把谢二叔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他拂袖而去。
老谢头也没说啥便回染坊干活儿去,他是闲不住的,如今不用种地,染坊里活儿轻快,他就怕谁打扰他干活儿的时间,要是家里人让他歇着或者只管监督不用干活,他吹胡子瞪眼老大不乐意。
谢婆子又跟喜妹数落了谢二叔和谢二婶一通,历数从前家里养大二叔,二叔没考中秀才却去了岳父家当账房那一兜揽子的事情。
直到谢重阳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来,谢婆子才打住了话头。
“娘,一起吃吧。”喜妹递碗筷给她。
谢婆子摆摆手,“你们吃,我得跟你们爹一起,不盯着他他现在不正经吃饭。”说着抬脚就走了。
喜妹乐滋滋地嚼着一块冻豆腐,咽下去后跟谢重阳道:“没想到咱爹还是个腹黑呢,咱爹是百分百公爹,咱娘也越来越像百分百婆婆了。”
谢重阳怔了下,“什么是腹黑?百分百就是极好么?”
喜妹点了点头,给他解释腹黑的意思。
谢重阳凝目看着她,一脸要求她解释哪里听来在这样词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