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
那边韩四少跟谢重阳说家下人都去忙别的,这次他独自一人上路去安州,希望与谢重阳同行。还想让谢重阳去他在安州的几家铺子看看,届时再谈合作的事情也便宜。关于上一次肚兜的事情,绝口不提。
合作的事情谢重阳早就跟喜妹商量过。除了跟周家合作的不能外流,自己锦绣坊的货自然是最好遍地开花,流传大江南北,终有一日,也能像其他大布商那样名扬海外。
既然要做生意,有时候就不能太任性,合作也能让他多了解韩四少的处事行为,做到心中有数,不至于将来被迫打交道的时候一头雾水。
他鲜少给作坊决定什么,只要提议的,喜妹都会照做,只因他不开口便罢,一开口都是思虑良久,切实可行的。
现下天气暖和却不热躁,喜妹坐月子非常舒服,每日除了逗逗女儿便跟来陪她的女人们说说笑笑。想起谢重阳走之前再三叮嘱她月子里不许动针线不许看书写字不许沾凉水不许吃生冷食物不许生气不许吹风不许……她便笑。他趴在她耳边嘀嘀咕咕一晚上,也不怕她月子里耳朵不能累着?
转眼出了月子,谢家给第一个孙女办满月酒。正是农忙时节,有些亲戚也脱不开身,或者托人捎来礼物或者百日的时候再来。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