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制定了来年的生产规划,跟喜妹谢重阳几个商量定了。如今停了生产,染坊和织房依然需要人手照看。都由他根据染工和织工的家庭状况安排,其他人也不过问。
有了韩大钱和他招来的几个小掌柜以及染坊师傅帮忙,如今大家都能轻松很多,有时间想想向外发展的事情,也能多关注一下自己。
如今谢重阳在家一边读书,一边帮锦绣坊的忙,喜妹轻松自在,这两个月每日只管着照看孩子,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给婴儿做肚兜。
喜妹如今缝衣裳还能凑活,可绣花却怎么都拿不出手,所以只能背着众媳妇儿们悄悄地绣,一边绣还要拿给谢重阳看。
初始他以为她想要自己中肯的意见,非常委婉地希望她不要再绣了,“娘子,你染出来的肚兜外面抢破头,何苦折磨自己?”她这般专心致志,冷落了女儿,惹得她一个劲地拿他撒气,时时刻刻都要腻在他怀里,他看书的时候她就一定要趴在书案上——不是撕书就是泼墨。
很快他就发现他的妻子根本不是要他的实话,而是要表扬,然而他每说一句有进步,她就变本加厉,夜里都挑灯奋战,害得他孤枕难眠,只能跟小丫头玩,那丫头玩得累了睡得沉,必然会尿被子。他再想把孩子丢给母亲却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