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危险都要轻描淡写,要让他们什么都感觉不到,就跟平日一样的。
喜妹却心痛地无以复加,仔仔细细地检查他。
谢重阳被她弄得没法,将她紧紧地抱住,哄道:“其实没你想的那样啦,只不过是路过。还有,我不是一人回来的,有朋友相陪,送到家门口的。”他当时怕两个小厮随行反而会拖累,所以自己独自上路的,谁知道几个朋友提前等他,拗不过,便一路来了。
喜妹擦了擦眼泪,“你怎么不让人家来家里呀,我好谢谢他们。”
谢重阳故意把嘴角的点心屑蹭到她脸颊上,笑道:“人家还有事儿呢,说等雨过天晴了再聚聚。”
原来他知道锦绣坊的事情,便跟韩知鱼联系,结果安州的人说韩知鱼已经离开安州了,说是去筹钱,估计去密州。因为他后来在那里重新买过庄子,还认识几个朋友。
谢重阳没想着管自己同学借钱的,他一直觉得他们都是穷读书人,平日里都是他关照他们。他出门喜妹给他带了不少钱,他自己也没什么花销,多半是帮助几个穷学生。谁知道这次,有个看着邋里邋遢,时常跟着他蹭饭蹭衣服穿的学生,突然就给他一大卷银票。当时以为那人去打劫了,结果他说了实话,其实他家是开钱庄的。
谢重阳那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