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一股子清香,想必是陈燕蓉那里熏得。
她哼了一声,推了他一把,气呼呼道:“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就把休书送家去,要琵琶别抱了呀!”
谢重阳苦笑,“瞎说什么?”
喜妹瞪了他一眼,“我瞎说?守着那么一个大美人,谁不动心啊?搁我,我……唔……”
良久,他才道:“这样可相信吗?”他所有的思念,所有对女色的爱恋,所有刻骨的爱,深沉的,肤浅的,灵魂的,肉/欲的……都在她这里。
“你怎么不写信回家?”喜妹伏在他怀里,搂紧了他。
他俯首亲她,“写了的,不过看来是路上丢了,你没收到。”
喜妹道:“以前被人换过信,所以我不放心,一定要来看看。韩知鱼和你那陆兄弟说来打探消息,谁知道回去脸色都不太好。韩知鱼更是要杀人一样,我就料着不太好。原想着第二天他陪我来找你的,结果又收到你的信,我看着那字倒像你的,可语气又不像,就觉得不对劲。所以跟秀财说好,让他帮我打掩护,我们出了南门,又从东门进来。他在陈府外面的人家住着等我的信儿。我若是能出门便跟他碰个头,传递一下消息。”
谢重阳又爱又恨,只得紧紧地搂住她,“我家娘子越来越胆大了,也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