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丝气息,就是他对她的刻骨铭心。
可他醉了,意识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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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好的酒,是不是上头,宿醉都会让人头疼欲裂。
而谢重阳确定自己没喝太多,比起醉,起码还差很大一截。可他就是醉了,然后几乎没有一点印象。他只记得喜妹来看他,很生气,他去追,她转身就跑,她一直跑,他一直追,追了足足一夜。
他有些懊悔,做个梦为什么这么费劲,她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趴在他怀里呢?
胸口微沉,有人伏在他胸口酣睡。
他睁开眼,入目是满头乌黑发丝,内衫半褪,春光明媚。
他猛然惊醒,匆忙起身,系腰带的时候手都哆嗦起来。
陈燕蓉慌乱地掩住身体,嘤嘤啜泣,“三哥?”
谢重阳叹了口气,举步欲走。
陈燕蓉哭泣着喊他,“三哥,你,你真的这样狠心?”
谢重阳顿住脚步,冷冷道:“陈小姐,在下觉得你是聪明人,所以才说那番话。既然陈小姐丝毫不顾忌,非要破坏那种默契,要把脸皮撕破,我想我真的没有理由一个人演戏。”
陈燕蓉裹着身体,雪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恨恨道:“谢重阳,你,你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