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蔷端着一只粗瓷做的杯子在房间外的走廊上转来走去,晶莹灵动的眸子里除了焦躁不安还有隐藏极淡的恐惧。
    “小姑娘何必转来转去,现在不是好好的,要是没问题,你家兄长自然也没事。”惊蛰坐在二楼的栏杆上,旁边摆着水壶碗筷并几碟子小菜,他用小拇指勾着水壶把手,手法纯熟的给白妹子手里的杯子里注上一杯白水。
    “可是这已经十几天快半个月了,那房间自始至终都没传出一点动静……”
    “你家兄长布的阵法里不是有静音阵嘛,那东西隔音,正常得很。”惊蛰笑着放下水壶,突然神色一瞬间变的扭曲起来:“这是!!——唔!他……”
    他说着就顺着坐在栏杆上的姿势弯下了腰,把脑袋狠狠的埋在膝间,单手抓向了丹田妖丹的位置。
    “惊蛰前辈!!你怎么了!!是不是、兄长他——!!”
    白蔷连手里的杯子都拿不稳了,她娇小的身子晃了晃,强撑着迈前几步,去扶把腰弯的像虾米,看不清表情的红发男人。
    “哎呦哎呦,小姑娘小心别烫着了。”
    弯着腰的人直起腰来,弯起的赤眼之中滟潋绝色,笑的妖孽无双。
    一只手上是白蔷刚才因为拿不稳而摔向地上的粗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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