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那老者看了一眼在旁边懒洋洋坐着的惊蛰,有些胆怯的又叫了一句。
他是真被那个红头发的男人吓破了胆。
“放心吧,小主子说了你可以走,我自然是不能有任何异议。”惊蛰抱着胳膊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眼中的嗜血却并没有消退干净。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君修言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待那老者下了楼,方开口道:
“刚才的事,因何而起?”
“…………”惊蛰继续吃着自己的菜,一副耷拉着眼皮漠然不想回答的模样。
“兄长……别怪惊蛰前辈,是那群人多看了我几眼,惊蛰前辈略略警告了他们,他们不服气,就……触怒了惊蛰前辈。”
白蔷看着一主一仆两人间凉飕飕的气氛,急忙上去打圆场。
“因为他们调戏你?”君修言的目光在一楼瞥了一眼,发现那支还插在桌子上的筷子和那具身首异处的高壮尸体,以及尸体旁边那条沾了石渣的完整舌头。
“算、算是吧。”白蔷捏了捏衣角,咬牙点头承认了。
这么回答出自于白蔷的私心,也是她自从认了君修言作为兄长后,第一次在一定程度上的对他说谎。
这件事本来就不太好说对错,兽修的脾气一向如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