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二丫头冷哼道:“我爹在你家只养到十多岁,来你家也几岁了,撑死不过十年的口粮,我爹该还的也都还上了。当年还有老村长做的证,怎么得现在想耍赖啊!”
“还清?想的美!”花氏蛮横的叉腰道:“这养恩哪里能还的上?要这辈子给咱们家做尽了劳力才算罢休。更何况,就不说你爹,就说说你那懒得出蛆的娘,她嫁过门的时候,什么时候来咱家伺候过咱们两老一天?啊?你看看二婶嫁到咱们家,做饭洗衣伺候男人,照料老人,就偏偏你娘金贵,天天躺在床上装病,勾搭的你家那个傻爹整日里往家里淘换贵死人的粮食,怎么就没见你爹把粮食给咱们两老吃?你说说你们家做的这个事儿……”
二丫头看着花氏满嘴喷唾沫,眼角却没放过随二的动作。就见随二鬼鬼祟祟往屋子里溜,那小眼直冒着贼光。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了?切,平日里牙尖嘴利的……”花氏自以为掩护打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二丫头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她身上了。
此时,二丫头突然动了,她直接绕过花氏,抬起火钳狠狠就往随二腿上砸,就听见嗷嗷一声,随二跪栽到地上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抱着小腿眼泪就冒了出来,一声比一声叫的惨。
随绳儿的娘刘氏赶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