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那样与周围的环境特别划分开来,所以旁边就是最低等票价的“坐”票,好在甲板四周都有立柱立起,头顶上也有瓦片屋檐遮头,不然不用到余岛,这些人恐怕就熬不过海上的风吹雨淋了。
“多谢小哥儿了。”二丫头从包袱里拿出几个铜板塞在那人手里,钱虽不多,但是给点总比不给强,好歹这在海上的一个半月还需要人家招呼着。
因为船上位置有限,所以二丫头也没指望二等房奢华到哪里去,里头房间就只有一间,配套一间用作茅房的极小耳房,整个面积按照二丫头前世换算大概不到十平米,里头能放下一张床,一张小桌子还有两把椅子外,就什么都放不下了。
二丫头将房门锁好,接着将包袱放在床头最里面,随后很没形象的往床上一躺,舒服的恨不得打起滚来。
“好多人哦。”容析没有跟着二丫头躺下,他趴在唯一的窗户口看着外头熙熙攘攘的人,好些还是在他们身后排队的人,随着这些人上甲板的还有一队队的兵士,不但一身盔甲身上还挎着佩剑,满身的杀气让上船的人都不敢大声喧哗。
又等了大概半个时辰,二丫头在屋子里都能听见外头有人高喊道:“起锚!!”
之后船身微微颤动了一下,跟着船头就响起阵阵鼓声就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