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的!”那姑娘看着容析越走越远,便将双手拢在嘴边,大声的喊道,眼睛里闪耀着坚定的星光。
“神经病!”容析背后一寒,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那姑娘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打开门又赶紧关上,容析一见二丫头从里头出来,就委屈的泛出了泪花,一把抱住她道:“以后我再不一个人出门了,外头脑子有病的人好多!”
二丫头斜他一眼,这位脑子也不咋好使还敢说别人。
“怎么了?还车的时候给人宰了?”二丫头推开他的俊脸慢悠悠的走去厨房道。
“没,你说了多少钱,我就给了多少钱。”容析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跟在二丫头身后,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那谁脑子有病了?”二丫头将馒头蒸上,奇怪道。
“村里来了个脑子有病的姑娘,村口就堵我……”容析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道。
二丫头愣了楞,转头不敢置信道:“真有这么个如此大胆奔放的姑娘啊?”
“呜呜呜……媳妇咱们搬家吧,好可怕……”容析扯着二丫头的衣袖瑟瑟发抖道。
“少来!”一脚将容析踹到一旁,二丫头继续淡定的将菜热了放在桌子上。
说实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