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着哪哪都刺眼,便冷冷道:“我确实姓容。”
朝晖似乎很讶异容析的长相,然后道:“实话实说,荣城的册子上确实没有容娘子的名字,不过我想这里头应该有什么缘故,毕竟教内有些人四处游走,收徒也不报备这到是真的。”
二丫头瞬间有了底气道:“我本是无岛人,后来嫁与我夫君,我夫君是余岛人。嫁人后我遇见了我师傅,她不许让我对外人说她的名讳,只说一同坐船回余岛,再去教内报备,之后便给了我一块玉牌。可谁知道天意弄人,我们所坐的那艘船在半岛遇见了海鬼,师傅她……由于孤身一人,出了事儿。”
说完这话,二丫头也不磨蹭,直接取了那青玉玉牌交给了朝晖。
朝晖接过玉牌仔细一看,皱起了眉头,所有一旁围观的人都提二丫头捏了一把汗。
“这确实是我圣教的玉牌,你师傅是明秀仙姑吧。”朝晖摸着那块玉牌叹了口气道:“她果然还是老样子,不喜欢别人拿着她的名号到处宣扬。”
二丫头咽了口口水,只觉着自己歪打正着,不过想想当初那个丫头那么嚣张跋扈,按道理来说那么小人得志的一个人,明秀仙姑似乎在教中还颇为有地位,她却最终都没报出师傅的名号,看来明秀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