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行车不紧不慢的朝着外头走去。
“等等!可是大伯回来了?”行车外头忽然有人喊道。
二丫头拉开窗帘发现周围围着好些村民正围着自家拉行车的猛兽瞧,大家又害怕又新鲜,只有一个妇人穿着一身棉布裙,头上一支银一支玉两支簪子,耳朵上还挂着一对儿银坠子,说话间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
原想着就这么不理过去,可到底这里是随家村,她只好探出头去道:“原是随家大姐儿。”
“妹妹这称呼到是外道了。”随绳儿给丫头扶着,微微扬起头,当她看到随辫儿头上的银步摇还有那露出一点点的绸缎布料时,心中那股子一直藏着的嫉恨喷然而出。
☆、毒计
要说这会子二丫头还存着想找随绳儿不痛快的心,那绝对是她吃饱了撑的,原本之前还想到随二家理论理论也被父亲拦下了。想想也能理解,对于这么一大家子糟心的人,打也打不得骂也浪费口水,最好的法子就是一辈子不见,而这个愿望在二丫头给父母买过户籍后,就已经实现了,他们何必要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动肝火呢?
“有事?”所以二丫头在面对随绳儿的时候并没有太多表情,就仿佛在面对一个陌生人。
只是,随绳儿却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