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职业都改了,怎么还躲不开你了!你不用走,我走!”
贺劭怒摔吉他,摔开房门就往外走。贺华也追着他出了门,左手拉住他的长风衣往后一拽,腿往前跨了一步,两手按在墙上,猛地把他困死在了自己的双臂和墙壁间,压低声音喝道:“你听我说一句话!”
贺劭想推开他,可是养尊处优的身体却比不得贺华这半年来被体力活锻炼得结实的双臂,再怎么费力,被他抵住的那个胸膛也不动摇。他实在推不动,只好拿一双被烟熏妆衬得不像人的眼睛狠狠瞪了过去,脸色不停变化,像雪地中的#删掉#金刚鹦鹉#删掉#孤狼般暴躁又孤僻。
贺华不忍心再糟蹋自己的眼睛,扭过头看着墙壁说道:“我今天不是特地为了你来的,只是个误会。我希望今后你我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有自己的生活,不会打扰去你们,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说一下,你们真的不用太在意我。”
这段话说得十分含蓄,贺劭虽然听不懂其中奥妙,但只要他回家转述一声,他父亲却是绝不会听不懂的。
前些日子听到贺总裁要杀自己时,贺华是觉着心里难受。可如今看到因为怕自己和他争夺贺家家产而提前改行搞艺术的贺劭,他忽然有些理解贺总那狂躁得快要崩溃的内心了。天天对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