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就放弃啊。你放下身段,温柔体贴一点,多试几次别怕失败,失败是成功之母嘛。”
他又甩了一堆图片,什么也不说。
跟他聊天的感觉就像在哄早恋的初中小女生,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哄得他有了自信了,结果又自信过了头,问我:“万一我追求他时的手段太高明,让他深深恋慕上了我,黑化之后也不要正牌攻,非要缠着我怎么办?”
这脑洞大得真叫人哭笑不得。我哄了他一下午,实在没精力再陪他做梦,只好打断了他的畅想:“你先追上他,到时候我给你制订相应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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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一早,满血复活的钱韧又出现在了京大的宿舍楼下。
贺华出了楼门,就看见他斜倚在一辆银白色敞篷跑车旁。他仍然是一副西装革履打扮,鼻梁上又架了副金丝眼镜,半遮着细长的桃花眼,额发不经意地落下几丝,双眼似笑非笑地眯起,目光流动,在严整到禁欲的衣着衬托下,显得格外勾人。
看到贺华出来,他就两肘一撑车门站起来,右手从车里掏出个塑料袋,自来熟地贴了上去。“贺华,还记得我吗?我是钱韧啊。昨天我找你的时间不对,没能请你吃饭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