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承受的过程,他的心就像被烧成了灰,轻轻一吹就散到空中,了无痕迹。
    “钱韧?”
    贺华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卫生间,走到他身边量了一下额头的温度,自言自语道:“不烧啊,怎么在厕所一蹲四十分钟不出来。”
    不烧就不能蹲四十分钟吗?我都被爆菊了,做养护行不行!钱韧悲愤地打掉他的手,怒冲冲提起裤子站起来,一头扎进卧室里,锁上房门说什么也不肯再出来。
    贺华敲了几分钟门,看他怎么也不肯出来,只好把早上熬好的白粥搁到电磁炉上保温,换了衣服先出去上班了。
    门外寒风瑟瑟,因为寒假学生和老师都休息的缘故,街上人流比平日里少了不少,街边的报摊也没多少人光顾,头版新闻在玻璃窗下随风晃动,黑体大字猛地撞入眼中——“公司连爆丑闻,钱氏或将破产?”
    贺华在街边驻足看了一会儿,想起早上钱韧死气活样的德行,过去买了一张,带到公司细看。
    钱氏果然爆出丑闻了,钱韧却一句都没跟他说过,也不知道有没有能解决这危机的后手。当然,昨晚上他也是有点过于激动了,其实应该抽出时间来问一下钱氏出了什么问题,然后答应钱韧替他筹钱的。
    算了,本就该做的事,问不问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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