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不变的就是贺华,可他实在不想也不敢亲近,只要两人肢体稍有接触,他就忍不住菊花一紧,回忆起那两个攻受颠倒的夜晚。
这场股东大会漫长而磨人,会上讨论的什么他完全没听见,全副精力都放在了“贺华的胳膊撞到我手臂了”“贺华拿茶杯里蹭到我了”“贺华又看了我一眼”这种小事上,因为紧张过度或者别的什么,他拿起水杯时,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而当贺华的手落到他大腿上,轻轻地往后抹了那么一下时,钱韧心底那根线彻底绷断了,猛地站起来狠狠瞪了贺华一眼,大步往外就走。那双总带着抹风情的桃花眼此时眯成了一条细线,隐忍而狼狈,走路姿势也僵硬到怪异的地步,上半身前倾,两腿一步一挪地蹭着,整个身子弓出个反生理曲线的角度。
贺华将他落荒而逃的姿势收进眼底,忍不住微笑起来,眼里亮起了一抹夺人的光芒,问了一句:“钱总急着去哪?我还要跟你交接很多公司的事呢,要是不想开会的话,待会儿别忘了去董事长办公室见我。”
“我才……不会再见你!”钱韧努力唤起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低着头往外冲。他不能再和这个一点受样没有的黑化受呆在一起了,他要去找唯一能帮助他的人——雷老师。没错,虽然这几天他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