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为他说尽了好话,颇有点诸葛当年舌战群儒的艰难,而他们话题中最重要的人物却没在娱乐室里安稳呆着,而是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场辩论吸引住,悄悄地翻出窗户,踩着草坪离开了院子。
    门口的保安都认得他,只在他出门时问了两句,钱韧手在口袋里紧攥成拳,平静地说道:“贺夫人跟贺华吵起来了,心烦,出去走走散散心。”
    小保安想起这家的豪门恩怨,老成地叹了口气,打开门把他放了出去。与此同时,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从黑暗中滑出,右侧车门被人推开,露出一张明月般光洁俊秀的脸庞。
    钱韧急切地坐进去,轻轻关上门,那车就扭头开入了黑暗之中,像来时一样诡魅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直到车子开上了环帝都的主干道,钱韧的心才定下来,问白悦珖给他办没办好假证和出国手续。
    “你要的东西都办好了,我这就送你去机场,不过你到底怎么惹着贺华了?好歹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贺栋夫妇都还活得好好的呢,凭你跟他这关系,他不至于非要你的命吧?”
    夜晚的公路宽阔无人,白悦珖索性也不看路了,一双小鹿般黑亮的眼睛盯在他身上,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出了什么事。
    钱韧下意识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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