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钱韧认识他之前不知多少年就已经不清白了,花心风流渣攻根本没有节操这东西,那群劫匪也不像同x恋,而且没有霸道正牌攻压着,谁乐意用强x轮x这种艾滋病高危手段对付一个炮灰攻啊。
    那他为什么逃呢?前些日子明明已经安心住在贺家,也能接受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没羞没躁生活了,怎么非要卡在这时候离开呢?
    贺华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直接在雷老师的微博上发了寻人启示,然后抓起衣服出门,吩咐司机带着他去公司、钱家、白家……凡是钱韧有可能去的地方,都要亲自找一圈。
    这一夜他一刻都没合过眼,绕遍了帝都的大街小巷,原本容光焕发的脸迅速地憔悴了下去。然而到了转天早上警方上门时,他还不得不抛下自己的焦虑和担忧回家去应付特地来慰问他的刑警们和高层领导。
    负责这桩绑架案的刘警官扫了一眼客厅里等着的人,挑眉问道:“被害人怎么没在,不是住院了吧?”
    住院?贺华愣了愣,温和地笑道:“您怎么想到住院了?他的确没在,昨晚就离开了,我找了一夜也没找着,难道他真是去医院了?”
    刘警官笑道:“我也是随便一猜——昨天我们队员进去抓绑匪时从那厂房里捡了几张检验报告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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