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她忽然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在这里摆摊时遇到了一个神经病。那人说她长得像他的初恋,要她当他的炮友,他可以给她很多钱。对,没错,那个神经病说得很直白,就是要她当他的炮友。刘翠一开始没明白炮友的意思,后来在那个神经病的解释下终于明白了,顿时恨恨地赏了神经病一个白眼。她要走,神经病拉着她不让她走,还说她想买什么都行,他有的是钱,就是想跟她上一次床。
刘翠当时吓得快哭了,身为一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农村姑娘,实在是禁不起这么惊吓。然后,她真的哭了,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她很爱男朋友,不会跟除了男朋友之外的男人在一起。
神经病还是不放开她,并且不断地解释他只是想跟她上床,并不是要跟她在一起。
以刘翠的脑回路,实在不能把上床和不在一起拆开理解。在她的认知中,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在一起,才能在结婚之后执行最后那一道步骤。如果前提条件统统剔除,直接进行最后一道步骤,恕她无法理解消化。
神经病费了半天口舌试图说服刘翠,刘翠都只是哭着说自己已有男朋友,不会跟男朋友分手。神经病似乎意识到自己跟刘翠谈话根本就是鸡同鸭讲,但又不想放弃刘翠这块跟初恋长得相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