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松开刘翠,“我说到做到,一定说到做到,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刘翠点点头,长舒一口气,忽然一脸疲惫地靠在座椅上,“我觉得很累,我想回学校了。”
“那我们现在就回南州。”周崇礼将钥匙插进去打火。
刘翠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说你要回你爷爷家一趟?”
“不回了。”他同样冷着脸,“回去说不定就走不掉了,让你一个人坐车回南州,我不放心。”
刘翠扯了扯嘴角,似乎在讥讽周崇礼话里的关心。这样一个人会真的关心她,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
周崇礼并非没有看到她那个嘲讽的笑,然而解释已徒劳,还是什么都不必说了。
周崇礼开了七个多小时的车回到南州,车子驶到南州大学女生宿舍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早已饥肠辘辘,人也觉得十分疲惫,想让刘翠陪他一块去吃点饭,却最终只能看着刘翠沉默着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然后一语不发地走向宿舍大门,将他一个人留在了车里。
从始至终,刘翠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
他身体前倾,趴在方向盘上苦笑起来。刘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他好歹不间断地开了七个小时车,期间一口水一粒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