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礼!”林月和周弘文吓了一大跳,又是心疼又是心急。夫妻二人好不容易才制住周崇礼,与医生护士合力把周崇礼这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重新抬回了床上。
等护士重新替周崇礼扎好了针,林月才又急又痛地说:“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因为一个女人,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还是我的儿子吗?”
周崇礼脸上麻木得没有一丝表情,“不要给我安排手术了,就让我彻底瞎了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林月指着儿子大骂,“当着你父母的面说出这种话,你的孝心都被狗吃了吗?”
周崇礼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东西,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瞎子。”
林月双眼一翻,险些因为这一番话气得晕了过去,幸亏周弘文及时扶住了她。
周弘文显然也动气了,“周崇礼,你对我们说这些话实在是太混账了,你凭什么这么任性?你倚仗的不就是我们对你的关心和疼爱吗?你成了瞎子,最心疼你的人除了我和你妈妈,还能有谁呢?”
周崇礼没有回应,可是蒙住他双眼的纱布却有了一些湿意,显然是被他的泪水浸湿的。
林月颤着声音问:“周崇礼,是不是那个叫刘翠的女人不回到你身